她不缺礼服,只是想帮言棘一把,对这个女儿,她实在亏欠的太多了,如今想弥补,却发现她早已如铜墙铁壁般滴水不漏。
言棘:“有。”
在恩怨和赚钱这种事上,她向来分的很开。
这件事对言棘来说只是个插曲,她甚至没问周舒月参加的是什么宴会,地点在哪,后续的事,自然也没关注。
……
宋姨受了伤,虽然不重,但家务活是不能做了,她子女不在身边,言棘便让她在顾公馆养伤,还特意请了两个人,一个负责照顾她,一个短期内接替她的工作。
宋姨吊着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扶着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言棘,眼神一个劲的往厨房里正在忙碌的家政身上扫:“太太,找家政怎么能找这么年轻的呢?经验就不说了,万一她起什么心思……”
“虽然大部分女孩子都是自尊自强的,但也不保证有那么几个心思不纯的人,太太,你听宋姨的,我们重新换一个。我在这一行做的久,男的女的见过不少,看一眼就能知道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
言棘拿着平板在看图纸,闻言掀眸看了眼厨房方向,女人身着一条修身的长裙,腰身被掐得盈盈一握,长发被用抓夹盘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也不怪宋姨这么大反应,这一身,确实不像保姆的装束,但她请她,也不是来当保姆的:“宋姨,我有分寸。”
宋姨恨铁不成钢:“太太……”
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太太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咔嚓。”
门上传来锁被打开的声音,下一秒,顾忱晔推门进来,目光下意识的在客厅里扫了一圈,直到看到沙发上盘腿坐着的言棘,才低下头去换鞋。
换完鞋,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将脱下来的外套往撑衣架上挂,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伸过来:“先生,我来吧。”
顾忱晔看着面前陌生的年轻女人,皱眉:“你是谁?”
女人看着他,眼里闪着亮光:“先生,我是新来的保姆,您叫我小……”
对方离得太近,身上少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