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他眼神清明,不像是中招的模样,蹙眉且诧异,“你没事啊。”
月公子却忍不住笑起来。
不如既往的神色宁静,月光皎洁此时带着些温度,他看向宫远徵,
“你别忘了,我也懂医理。”
宫远徵坐下,接过递来的茶水,两人之间的氛围也算是和谐。
况且,这药物的药性与誓言草相似。
月公子钻研誓言草较长时间,身体自然而然有了抗性。
“那你这般,是为什么。”
“不要说是为了出云重莲。上一次,你已经用过这个理由了。”
“我自然是……”月公子眨眼,移向同一屋檐下,刚刚有人从走廊经过,
从外边搬回来的浅蓝色簇花,栽在花盆里,轻风传来摇曳意,
“为了帮忙。”
“这话说的…你自己都不信吧。”
宫远徵跟随他的目光,注意到幽蓝的颜色,眼神起波澜,
“可现在,她是夫人。”羽宫…的夫人。
“但如今,她是独自一人。”月公子端起茶杯,以水代酒,看向宫远徵,
“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去争取。”
这只是对外。
玉夫人,她,身份有疑。
。
揪下一枚叶片,丢进竹篮里。在角宫外的密林里,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垂发沾染湿气,在眼睫上,滴湿落珠,
殷湿衣裳。
几朵漂亮的花被摘下来,一同都丢进篮子里面,只有一朵是红色的。
脚下踩着树叶,
最下面,干透的树叶,此时沙沙的声音伴着脆折声,被我碾成碎片碎。
“今日做甜粥吧。”
再加些花瓣,味道应该会更好一些。
“听夫人的就好。”从角公子的房间路过,我揽着竹篮,探头问询。此时角公子正拿着本账簿,眼睛不离纸中内容,
如此说道。我看他此时半束的长发,并未系抹额,比以往多了几分温和,几分逗弄之意涌上心头。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
靠在栏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