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侧,注视宫远徵的脸庞……轻轻地抚上他的眉眼,随后……
在门外之人刚刚出现的时候,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我把衣服的腰带解开……
“你们要一直看着吗?”手中动作不停,腰带被我扔在地上。
初长龄,
各位其实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是这个是真没见过。雪公子下意识遮住眼睛,和旁边的宫紫商一模一样。
“都是当娘的人了。”宫子羽和金繁他们早就背过身去。宫紫商没趣地瞅了宫子羽一眼,扯着那几个不知场合的家伙先走一步,
“都是当爹的人了。”
呵呵哒。
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那般长度不长,仅比匕首。烛光照耀下寒光乍现,眼里闪而过的银光成了危险的启明灯,
俯身注意着宫远徵的情况……心中对于危险的预警到达了顶点,
枕在被角边,与他靠在一起。刀刃抵在两人的脖颈处,
刃尖点在床榻上,深深划破床单,扎入木板中……留下几滴深色的点拨。两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我下了狠手。
以身死逼迫自愿沉溺虚幻梦的人离开此处的梦境,回归原本属于双方的现实里。
“阿宥!!!!!”
“你做什么!!!”来者愤慌。
鲜红的血液溅起,陷入眼眶,视野里来者的面孔模糊又清晰异常。
“他不再是宫远徵……”
“…你不要太执着了。”
侧着身体对着宫尚角,昏睡的人脖颈处存着一道划破的伤痕,正在涓涓细流润红的液体。血液染透衣裳,
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乌云阴霾,透狂雷的甩打。宫尚角的身影被黯光淋凛,面容被闪光刻深,
恐怖又厉绝。
夜晚的天无星辰,黑压压的气压沉甸。还是狂风暴雨。
捂住半边耳朵,俯身轻抚宫远徵的脸,看着他越发苍白无力的脸颊,血色渐无,此时此刻愈发相像一只人偶……
顺着耳道流淌,我抚上自己的侧耳,不顾(视)无言。宫尚角愤怒其不争,可看到她受伤恐怖的模样。还是涌出的恨意忍不住戛然而止……
“你引来的不是宫远徵的魂魄,即使他们的魂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