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看着新收的五十人,可谓相当满意。
“盈,知道士兵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
“服从性,士兵只有服从命令,才能让主将更好地发挥。”
刘盈只是随口一说,韩信却若有所思。
“你说得对,无论是汉军,还是楚军,当年服从性都太差。”
“士兵是人,不是冰冷的木头,想让他们舍生忘死为你所用,光靠喊口号,亦或是军饷并不可行。”
“若有一支军队,能够绝对服从,且知道为何而战,定能所向披靡。”
韩信负手而立,即便他身负绝世之才,却依旧没有练就如此精锐。
“师父,其实在未来,肯定有这样的军队,我还有幸见过呢!”
“哼!又说胡话,项羽的江东子弟兵不错,可惜大部分被他叔父项梁败坏了。”
师徒二人,先将五十新兵安排妥当,这才前往未央宫。
——
未央宫,灵堂。
戚夫人痛哭流涕,更是让儿子刘如意始终跪在刘太公灵柩之前。
在座众人,全都是刘太公生前亲近之人。
戚夫人的哭声,让他们觉得聒噪不已,没有眼泪与感情,有的只是干嚎!
刘如意也觉得有些厌倦,这些天除了上街一次外,全都跪在这里。
“陛下,太子怎么还没来?”
“太上皇他老人家,可是最疼爱长孙!”
“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太子都要迟到不成?”
戚夫人有意找茬,这些天她感觉到了刘邦的变化,对自己不再是一味宠溺。
甚至有些时候,戚夫人主动上前,刘邦都会拒绝她的侍寝,宁可一个人安静。
“母亲……您不要说兄长的坏话了。”
刘如意小声嘀咕,他觉得面红耳赤,分明是阿翁的葬礼,却弄成了勾心斗角。
“盈,还有更重要的事。”
吕后清冷之音传来,“人死不能复生,这花圈、纸人和冥币,都是我儿为太上皇准备。”
“总比某些人,前些日子装做悲痛欲绝,现在尘埃落定,便开始说三道四!”
戚夫人老脸一红,起身看向吕后,正要对其龇牙咧嘴,却见刘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