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被迫发誓，无垢也绝对不敢暴露当年的一切。”
“既然不养孩子，那就不应该让她出生，何须让她来受苦。”
“竟不敢承认？堂堂一代掌门何须如此。”
我从未想做什么，只是想寻求一个真相而已。
可事实就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真相。
李长安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为了峨眉派的名声，为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无垢跪在峨眉各位掌门牌位前发誓。”
“自己此生并没有生过女儿，也并没有抛弃过她，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峨眉的事。”
“无垢只想着挽回自己的声誉，却没想到她每说一句话，身后的燕三娘神情就更冷。”。
“或许谁都没有想到，天下皆知的无垢师太，对所有人都有笑脸，可唯独对自己的女儿如此冷漠。”
“她虽没有承认，可燕三娘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否则这些年的漠视怎么解释？”
“如果是熟人的孩子，那就应该对她更好，只有是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不能杀，不能养，才会如此对待。”
“知道真相的燕三娘已经彻底死心，她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可是她如今已经知道真相。”
“从前不知道真相，所以总是期待无垢能够看到她的努力，能够对她更温柔一些。”
“如今知道真相，反而再也无法期待，因为知道自己连出生都不被期待。”
“但是她也没有理由去恨无垢，说到底，这些年无垢也为她提供遮风避雨之处。”
“否则早该知道她身份的时候，就将她赶下山，依照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银两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