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女子更加重视仪式感,觉得成亲一事不能马虎。”
“男子更加重视以后,觉得只要日子能过好,成亲那日则无所谓。”
“可若一个男子连成亲大事都无法弄清楚,日后又如何能幸福?”
“所以大多数人都会以成亲的事为主,就能看出日后日子会如何?”
“看来女人生气起来,连谁都不敢惹。”
很多时候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明知道是假的,也依旧会紧张不已。
李长安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柴胡和贺小梅也都长了记性,只要看着燕三娘不高兴,他们便也不会再招惹她。”
“可是离歌笑好像很喜欢燕三娘对他生气,于是每次都要惹得燕三娘跳脚。”
“这恶趣味倒是被贺小梅看在眼中,他眼中只是闪过一些看戏的情绪,其他的没说什么。”
“心中如何想的只有贺小梅知道,而在众人没有发现的地方,离歌笑和燕三娘之间也慢慢改变。”
“第二天,贺小梅等带走冰冰,以防被人看出破绽,燕三娘则假扮冰冰坐进了花轿。”
“虽然知道只是假成亲,虽然知道什么都是假的,可燕三娘心中止不住的紧张。”。
“或许女子对于成亲一事都很执着,所以即便知道是假的,她心中也有种难言的紧张。”
“燕三娘一直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可是根本没有用,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会面对什么事。”
“直到后来,她在紧张中感受到了离歌笑的温度,她才慢慢放下心来。”
“离歌笑在陶然居为萧本布置新房,以他的好哥们,好朋友的身份为他处理这一切事情。”
“离歌笑目的显然不是那么简单,否则怎会如此费尽心机?因为他知道萧本此人有时候过于讲义气。”
“离歌笑不仅布置新房,还帮萧本背新娘,也就是燕三娘进屋,接着酒劲儿更是大闹洞房。”
“萧本见到美人就忘记一切,但离歌笑一直以各种理由阻挡,一会斗酒一会 d 骰子,让燕三娘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