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没时间看,因为她在会所里,每天晚上吐到虚脱。
这样的日子太伤身了,她点了根烟,靠着冰冷的瓷砖,试图获得一点清醒。
可没办法,她不干,就没钱还债,更没钱养孩子。
也不知道钟月那小祖宗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挨欺负。
她白天给钟月打电话,小朋友有点想她,一个劲地问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钟黎说,“再等等,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你接过来了。”
钟月乖巧点头,“我知道了,不过,钟黎,你要早点睡觉,好好吃饭,你现在,都不好看了。”
她嗓音稚嫩着,她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她。
因为钟黎说教她的时候,也是连名带姓的。
小朋友就喜欢有样学样。
“行,知道了,臭小孩,我要忙了,别烦我。”
钟黎挂了电话,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起码她也不是没人疼。
日子不是也在往好的方向走吗?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熬出头了。
钟黎这样告诉自己。
晚上,钟黎没有去排班。
薛柔约她出来,地点定在了咖啡馆。
她嫌她进展太慢,要是再过一段日子,梁郁深很有可能连婚都要订上了。
因为陈家她被退婚的话,她薛柔会成为圈里的笑话,这样的结果,她绝不接受。
钟黎坐在薛柔面前,垂着眉眼,抓紧小包,止不住的心虚。
有种作业没做好,即将被老师批评的焦灼感。
“梁郁深前阵子跟陈丽公开出行了一场活动。”薛柔脸色阴沉着,咬牙切齿,“两人很恩爱。”
钟黎只是笑笑,不敢接话。
“钟黎,我有件事想不明白?”薛柔看向钟黎的眼里带着疑问。
钟黎顿了顿,“不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梁郁深啊。”薛柔笑了,“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挑你去捉奸吗?”
钟黎扣着包的手指绷紧,望着薛柔。
薛柔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说,“因为我知道你俩是同学,熟人作案肯定方便些,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你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