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隔靴瘙痒哪里能解渴,钟黎着急得很。
偏偏梁郁深故意晾着她,任凭她怎么蹭着,都不可肯给她。
“钟黎。”梁郁深叫她。
钟黎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被亲得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启着,“给我。”
“这次是你要的我。”梁郁深仰着头,明明他也忍不住,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他语调里染上几分哑,“所以,我不给你钱。”
钟黎胡乱扯着他的腰带,根本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梁郁深问她,“要我,还是要钱。”
钟黎眸子湿哒哒的,“要你。”
“我是谁?”他的掌心烫着她的腰窝。
钟黎努力看清,一字一顿,“你是梁郁深。”
她扭来扭去,意识完全被药物吞噬,失了神志,渴望着自己可以被宠爱。
梁郁深没欣赏太久,因为他也被女人磨得不像话。
钟黎的滋味,还跟五年前一样销魂。
虽然他不爱她,却独独对她这副身子上了瘾。
他掌握主动权,把钟黎压在了身下……
许言的药下得太猛,一次只是让钟黎尝了个鲜,并没有止渴。
她求着梁郁深一次又一次地给她。
最后,女人软着腰哼唧着,连动弹的力道都没有。
她在榨干梁郁深之前,自己先被采没了阴气。
钟黎强撑着眼皮,对他说了句,“酸,别来了。”
梁郁深垂眸,狠掐着她的腰,呼吸很重,“马上结束。”
一场欢爱,从白日到深夜,彼此都精疲力竭。
钟黎沉沉睡去,梁郁深从后面看着她,女人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钟黎的腰很细,他用手掌的两端就能按上那两处腰窝,如果今天他没及时赶到,躺在她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成了许言?
梁郁深眸底变了颜色,他揽过钟黎,强迫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相贴。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钟黎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梁郁深想,大概是欲念作祟吧。
他还真是低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