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钟黎不屑道，一会，她又弯起唇笑了：“但是可以多给钱。”
梁郁深发出一声“哼”音，她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计。
到了电梯前，梁郁深才把钟黎放下来，但掌心还搭在她的腰上，攥得有点紧。
梁郁深贴在钟黎耳边，气息烫人：“你多劳多得。”
这意思就是多余的钱，他不会多给一分。
钟黎轻嗤了声：“没那力气。”
她把梁郁深的西服从身上扯下来，来劲了，“还你，别到时候赖上我，我可赔不起。”
电梯门开了。
钟黎率先走进去。
梁郁深瞥了下手上的西服，掂了掂，也跟进了电梯。
钟黎按了楼层。
梁郁深盯着那网上递进的字数，脸色有点沉：“钟黎，那个老男人是谁？”
他让贺之舟去查了，什么都没查到。
钟黎的这五年几乎空白，她似乎一直在兼职，替人捉奸。
钟黎家破产这事，梁郁深是知道的，他只当她这么拼命赚钱是为了维持她自己的高消费，毕竟钟黎这人嗜钱如命。
钟黎眼神古怪地看着他，什么老男人？
她不理解梁郁深又在发的哪门子癫。
索性，她不理他。
“钟黎，我问你话呢。”
他讨厌她装死的态度。
钟黎睨了他一眼，拿腔作势，故意虚弱地说：“梁郁深，我嗓子疼呢，的歇歇。”
“你嗓子那么金贵？你唱一首歌要多少钱？”
钟黎想了想，故意把价格往高了说：“一千啊。”
“行，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给一千，出了电梯，游戏结束。”
电梯现在是四层。
“那你快问吧。”钟黎有点兴奋，来钱快的游戏她喜欢。
“那个老男人是谁？”梁郁深在意得紧。
钟黎困惑：“什么老男人？”
别说是老男人了，这五年，她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
“钟黎，不要装蒜，你让钟月叫过他爸爸。”最后两个字，梁郁深咬牙切齿，他的女儿凭什么要叫别人爸爸。
她竟然不记得，还是说她不止一个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