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这才也回了礼。
“崔大人这么着急前来是为何事啊?”谢迎风明知故问道。
他的确是故意没有请崔玉山来的,一来他是烦这个人,二来今日拍卖会是邙城人的事情,与崔玉山这个京城来的没什么关系,横竖他在这里也就是户部和陛下安插过来的眼线而已,他们对崔玉山拉不拉拢都是那么一回事。
即便是刻意拉拢了崔玉山,崔玉山也不会在陛下的面前说他们半句好话的。大家立场不同,就不硬朝一起凑了。
“听闻代太守大人弄了一个拍卖会?”崔玉山看了在场众人一眼,直接说道,“这邙城上下大小官员都收到帖子,为何独我没有?”
“哎呦,您说的是这个啊!”谢迎风顿时笑道,“这是邙城这边的烂摊子,您是京城下来的,属于户部直属,所以就没和您说这件事情了。此番拍卖的土地,黑虎军和邙城的太守府都是拿出银子来建设的。铸造司才刚刚成立司务大人公事繁忙,咱们也就没去叨扰大人为了我们邙城这点破烂事情忙碌了。倒是大人,您这不声不响的就直接闯了这邙城的太守府衙,着实是有点失礼了!不过您也放心,那些闲杂人等此刻已经离开了,如今屋子里面都是咱们自己人,不会有人将此等失礼之事宣扬出去的。”
崔玉山一时语噻,瞪了瞪眼睛。
此番他前来兴师问罪,本是觉得谢迎风见自己找上门来会心虚道歉,哪里知道人家说的如此的云淡风轻,还反说了他一通,搞得好像是他好没道理一样。
而且谢迎风说的也没错。
拍卖土地本机是地方上的事情,他这个铸造司是直属户部管理的,平日里邙城不会去管他的事情,他也管不了邙城地方上的事务。
崔玉山暗暗捏了自己一下,只能生吞了这个理亏,他勉强的笑了一下,“侯爷和大人们都误会了。我非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觉得邙城发生了这等大事,前来关心一下的。”
“哦。那就多谢崔大人关心了。”谢迎风笑道,“今日的拍卖会十分成功。所得颇丰,不光能补上之前修造新城和道路的钱,还略有盈余。账本会在年底上报朝廷的。”他说完笑了笑,“还是崔大人管的宽,想拿账本一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