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雯绣点了点头。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从小到大,她哪里经受过这个,即便是当年卫陵在京城横扫乱军的时候,她们一家也是被父亲送到了庄子上保护了起来,压根没经历过京城之乱。只等形式都稳定了,才被送庄子上接回京城。
崔玉山怒目卫陵。
卫陵冷笑了一声,“崔大人你这眼神似乎是不佳啊!”
“侯爷,您是这邙城真正主事的,如今邙城发生民乱你意欲如何处置?”崔玉山质问道。
“且不说你只是一个铸造司的司务,压根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即便是你自持来的时候还有个钦差的身份,但是你现在也已经不是了!”卫陵淡道,“邙城哪里有民乱?不过就是沿街扔了些苦菜叶子,烂菜帮子,便是民乱了?那是怕是没见过几年前的邙城。”
崔玉山被怼的一时语噻。
“我要上报朝廷!”崔玉山恨声说道。“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和陛下讲明。”
“好啊,你最好写明白为什么他们只围你住的地方,而不围我这里。”卫陵说道。
“你若是写不明白,我让谢迎风帮你写清楚!”卫陵接着说道。
“侯爷。”郑雯绣见这事情要闹僵,知道在这里,还是卫陵的地头,没的真的和卫陵起了大冲突,她赶紧福了福说道,“我家夫君才来邙城,并不了解凌汛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凌汛的危害,侯爷莫要生气。”
刚才她与苏吉祥闲聊的时候,苏吉祥倒是跟她科普了一下何为松水江的凌汛。
“谢迎风去要火药的时候没讲过?”卫陵斜睨了一眼崔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