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成不说话。
戴全功直截了当的说：“苏牧这年轻人我挺喜欢的，你去审核部吧。”
李文成闻言露出惊讶的目光。
这算是明升暗降吗？
还是说，在给颜大山面子？
不过想到戴全功之前说的话，颜大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最多半年，审核部就要换天。
其实在三个月前，戴全功也不是信息部老大，是因为颜大山病重才有的机会。
戴全功给自己的秘书挥手，坐车离开。
李文成眯着眼，突然听到身后的司机道：“戴老大越来越胆子小了”
“闭嘴！”李文成低声骂道：“他狠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胆子大，他这是跟姓苏的对上眼了！”
李文成确实是对苏牧的做事方式感到惊艳。
本身跟信息部都闹翻了，苏牧直接去国外播出电视剧了。
没曾想，张继叫他来，他就来不说，最后才给了戴全功这么大面子。
这种八面玲珑的做事方式，反而显得苏牧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李文成无奈的叹口气，心道戴全功说的也没错。
他苏牧还能在一两年内威胁到鸿天不成？
他们有的是时间针对。
李文成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也跟十年前那件事有关。
一旦苏牧揭开这个盖子，李文成也讨不到好。
因而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看着李文成的车子离开，苏牧和张继也从拐角处走出来。
张继低声道：“十年前，李文成还是信息部一个科员，不过这件事，也算是有她的身影。”
苏牧点头，然后奇怪的看了一眼张继。
张继哈哈一笑，拍了拍苏牧的肩膀：“傻小子，哪有平白无故的爱，我跟你爸，也算是朋友咯。”
说着，张继也带着司机上车。
苏牧站在原地就有点挺无语的。
之前感觉张继到处都散发着善意，苏牧有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