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一步,停一下。
时不时地从兜里摸出个纸包。
鼓鼓的兜逐渐瘪下去。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扯掉小黑紫嘴里的破布,女人看着熟睡的孩子,眼神算不上温柔。
盯着小黑紫看了半晌,伸出手,女人摸了摸小黑紫的脑袋:“我,不会留下你的,宝宝。”
随即,沾满血的手轻轻抚摸着小黑紫的脸颊。
女人露出个有些病态的笑容:“很快,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第二天清晨。
村庄里面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村民们像往常一样起床,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嫂子,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家何猛呢?”
“不知道,一大早估计去别的地方了吧。”
“哎哟,今天这井水怎么那么甜啊?”
“真的假的?”
“真的嘞,哎哟,蛮好喝的,真奇怪。”
村子里的人觉得惊奇。
水竟然一夜之间都变得甜了起来。
大家都喝了井水。
并且来打井水的人多了起来,纷纷打了几大桶回家。
屋子里,女人慢条斯理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到了下午,村子里面渐渐没有了声音。
女人起身回屋将小黑紫抱了起来。
两人一步步地往外走去。
所到之处,均是静谧。
风轻轻吹过,女人推开了隔壁的院门。
只见水缸旁边一个人站着,脑袋栽了进去。
另一边,一个老头倒在门槛上,手里的烟斗落在地上。
灶台的位置,一个老太太脑袋埋进了菜里面。
往里面走,有个男人死在了茅坑里。
屋子里的人都死了。
女人轻笑着,嘴里哼着歌。
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检查过去,从村尾走到了村头。
整个村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宝宝,妈妈是不是很厉害。”女人在村里散步,自由惬意。
一路上没有人骂她,没有人掀她的裙子,也没有人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