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陈今越点点头。
辛部长轻叹了一口气，“还是为了玄灵界的事吧？老爷子也实在是执着。”
陈今越那天听他们说起过，玄灵界的印记什么的。
但是其实并不详细。
毕竟双方还在试探着谈合作。
辛部长前面都拉关系说是同事了，那既然他觉得关系亲近，她也就不拐弯抹角。
“辛部长也知道玄灵界？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还有玄灵界的法印，又是怎么回事？”
“陈小姐这儿发现了玄灵界的法印？”
辛部长迅速抓住了重点。
据他们所知，是陈今越这边先联系道教协会，戴老会长才找上门的。
而且回去就开会，把优秀的弟子都叫回去了。
这几天更是紧闭着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显然不大对劲……
彭秘书在旁边看着二人寒暄试探，看的一阵着急。
毕竟是有同事情谊在的，他也实在担心，老辛失去先机，现在还磨磨蹭蹭，最后跟陈今越谈的不愉快。
他好歹是老熟人了，很清楚陈今越的习惯。
于是抢先插话，把自己知道的，猜到的，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玄灵界你可以理解为是他们玄学老祖宗的出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传承没传下来，于是他们能力大打折扣。”
“玄灵界的法印，自然是代表老祖宗重新现世啊，所以一个个循着痕迹就来了。”
“你可能不知道，道教协会一开始就想拜访你，想通过你寻找玄灵界，上面一直是按着的。”
“还有荣老也不允许，你的生辰八字到现在都是绝密。”
“……”
辛部长瞠目结舌的坐在一旁。
听着向来八面玲珑，滴水不漏的彭秘书，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们行业的那点秘密全倒完了。
人傻了。
不是，他们现在对编外人员，都这么毫无保留的？
不光把他说的倒了，把上面的想法也全说了！
这让他感到很惶恐啊……
陈今越听到了想知道的，还有额外的，更诧异了，“要我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