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微乎其微呗？
只能说不算废的！
她尴尬的扯了扯唇角，顺势承认了。
“对啊，就是自学的，那你会正确的吗？你可以教教我吗？”
“不可以。”
虞心澄果断的摇头。
陈今越愣了下，有些诧异，刚准备加筹码。
然后就听见对方补充，“我不是符修，我不会。”
陈今越，“……”
“啊，那真可惜啊。”辛部长的特长，是没什么更进一步的机会了。
虞心澄看她失望的样子，想了想补充道，“你很有天赋，其实不需要师父教，我给你一些基础书，你自学试试？”
陈今越心情阴转晴，“那感情好啊！”
反正有天赋的也不是她，到时候拿了书，可以给那些专业人士。
发扬这玄而又玄的一门绝技。
“我今天没带，下次过来前去藏书阁帮你找。”虞心澄也笑着承诺道。
陈今越连连点头，“好，那谢谢你啦！我还有更好的，这次你绝对会喜欢！”
虞心澄，“？？？”
陈今越在对方疑惑的眼神里，又掏出了两沓符篆。
跟刚刚的杂乱不一样，这次是整整齐齐两沓。
虞心澄眸光无奈。
有了刚刚的经历，她对陈今越的水平有大概认知，对她拿出来的符篆，其实不抱任何希望了。
真要送东西，还不如多送她点灵植呢……
思绪刚转，就看到符篆上面的图案。
她眼神滞住。
下意识伸手拿起两张。
熟悉的符文图案，汹涌的灵力，这不是她之前给她的五雷符吗？
两张一模一样，灵力也很充沛。
不，不是两张。
是两沓一模一样。
她不可置信的一张张查看，确定每一张都是有效的，比之她之前拿出来的，效果丝毫不弱。
再次抬眸看向陈今越，多了几丝不确定，“这些，也是你……”
画的？
后面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因为太荒谬了。
一个凡人，毫无灵力，更没有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