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这屋子里的暖气太足,还是他穿得太厚,薄枭只觉得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身体更像被烈焰炙烤着。
他喉咙滚了滚,然后喑哑着嗓音:“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找蔓蔓过来。”
说完他正要起身,胸前的领带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住。
就这么往回一拽,他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朝床上的人儿扑了过去。
好在他提前用手撑住身子,才不至于整个人都落到她的身上。
“曦月,你别这样。”
他调整姿势,手掌撑着床面,与脖颈处绷直的领带形成一股抗拒的力量。
“帮我……我好难受。”厉曦月掀开被子,皮肤滚烫得发红。
白皙的肌肤上连每一寸肌理的纹路都挂着些许湿润,是药效在作祟,也是她内心深处无法压抑的渴望在呼救。
“我想要……”女人的声音带着哀求,还有些许情动的颤抖。
薄枭喉结滚动,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越发不安,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
他松懈了手臂的力量,任凭她拉着自己的领带,贴近她滚烫的脖颈。
女人发烫的唇瓣摩挲着他的耳垂,滑过他的脖颈,每一次亲吻都像是在他本就已经无法压抑的悸动里添一把火,烧得薄枭浑身仿佛浑身都要融化在她的温柔乡里……
多年以前,曦月就是这样娇娇软软地在他怀里撒着娇,那时候的她,笑得那样清纯甜美。
自从她消失以后,他发了疯似的全世界寻找她,可她就像彻底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再也没有了踪迹,仿佛曾经所有的温柔都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可是如今再看到她,他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错得到底有多疯狂。
他不应该忍了这么多年的,他喜欢她,他就是非常喜欢她。
哪怕这种喜欢是飞蛾扑火,他也在所不惜!
“曦月,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终是败下阵来,指尖抚过她已经被汗水沁透的碎发,贴上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厉曦月如同被搁浅的鱼重新回到水面,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