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什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宇文菁会如此冷静与从容,言辞如此犀利。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宇文菁,重新在心里掂量着,仿佛在重新评估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哼,好个有骨气的公主。”舒克什冷笑一声,但他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挑衅与轻蔑:“你威胁我?”
宇文菁从容地微笑道:“本宫只不过是提醒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我相敬如宾,我自会尽我所能,做好一个‘妻子’的本份。这里是玉山公主府,不是你的将军府,请你好自为之,别给大家找不痛快。今晚,你若想要休息,我可以命人为你准备一间上房。”
舒克什显然未曾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一时语塞,心理准备严重不足,脸颊因愤怒与羞愧而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手指颤抖地指向宇文菁,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竟敢如此待我!”
宇文菁的面庞在瞬间由温婉转为寒冰,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锐利如刀:“你所谓的‘如此’,究竟是指什么?你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地想要成为玉山驸马,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从此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人们都会指着你,恭敬地称呼你为‘玉山驸马爷’,这是否已经满足了你那颗虚荣而渺小的心?然而,我要告诉你,想要得到我的身子,乃至我的心,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吗?不知道回去问问别人是什么意思。”
宇文菁的话语,犹如冬日寒风,穿透了舒克什的心灵,不仅吹散了他那膨胀的虚荣与不切实际的幻想,更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皇族威严的沉重与不可侵犯。在她的锐利目光与冰冷言辞下,舒克什仿佛被冻结在原地,所有的骄傲与愤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所压制,只能瞪大眼睛,无助地望着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或伤害之举。
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