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感受着钱元昭的激动与热情,心中也涌动着难以言表的感动。他轻声解释道:“太子殿下,您在大都大婚时,碍于身份,余乐不便与您过多交谈,请勿怪罪。”
钱元昭闻言,心中百感交集,低声说道:“孤知道,孤从未怪过你。”
这一幕,让在场的郑锦、王孝武和唐鹏都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他们万万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会如此不顾身份地搂着余乐,亲热地称呼他为“兄弟”。这份情谊之深,显然已经远远超越了身份与地位的界限,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心生敬佩。
郑锦元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轻咳两声,缓缓开口道:“郑某虽初次见到你,但你的名字早已在老夫的耳边回响无数次。今日一见,果然英姿勃发,气度不凡,是位有为青年。难怪乾朝皇帝能将妹妹许配给你,年纪轻轻便已身居高位。老夫想问的是……你以后有何打算?”
这个问题犀利而直接,触及了钱元昭、王孝武和唐鹏心中最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郑锦元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洞察力与期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以待,静静地等待着余乐的回答。
余乐松开手,轻轻地拍了拍钱元昭,回过头来望向郑锦。只见郑锦面容苍老,头发已经花白,唯有两只眼睛透着精光。他略一沉吟反问道:“郑阁老的意思是,余某身在乾朝,但作为燕人,以后该如何报效燕朝,是么?”
他这一反问,倒是将郑锦难住了,如果郑锦说应该报效燕朝,那么此次他们率军南下,配合自己攻打建州,就是反燕,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如果说要让他拥护前太子钱元昭,他们实际上已经这么做了,此问岂不显得多此一举?再者,若假设未来钱元昭能够登基为帝,重建南燕,要求余乐舍弃乾朝驸马的身份与高位,前来南燕辅佐钱元昭……这对于一个尚未尘埃落定的未来,让余乐在此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