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只要他“死”了,就能变得无敌。
所以,他打算在落地前的一刹那,用刀刺穿自己的心脏,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换取短暂的无敌,确保自己能安全着陆。
“没想到吧!这才是我的逃跑路线啊!”
傅司刚自嘲完,就被一股力量扑倒在地。
是宝木遥,她像抓救命稻草般紧紧抱住他,仿佛他随时会消失似的。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她激动得声音发颤,双臂如同铁箍,让傅司这家伙动弹不得。
“你搞什么啊!”
宝木遥松开他,气喘吁吁地撑在地上,怒目而视,“你跳什么楼啊!就不能等我抱你下来吗?”
傅司愣住,对她的怒火和急切感到不解,毕竟他们并不是很熟。
“这不是没事嘛。”他无辜地耸耸肩,“我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信心的。”
“有信心——”
宝木遥脸色一变,悲伤和愤怒交织,“你们这些人,怎么都把生死当儿戏!”
她眼圈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傅司正想辩解,但手触及她湿透的后背时,话语全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衣服,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波涛中挣扎出来,紧张和焦急显露无遗。
宝木遥像一阵旋风,短短数十秒就从三楼冲了下来,她绕过弯弯道道,终于在足球场上气喘吁吁地找到了傅司。
她站在那里,汗水如雨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可目光却像钉子一样死死地钉在傅司身上。
“你这是干嘛?”
傅司一头雾水,只见宝木遥这副模样,心里不禁犯嘀咕,“难道就为了逃命,还是因为‘杀掉’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但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宝木遥死死地盯着他,傅司从她的眼中看到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突然明白了,宝木遥的歇斯底里,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轻生,更是因为这触及了她内心深处的另一段记忆。
“真是的,最烦这种没来由的关心。”
傅司心里暗自抱怨,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