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对娄贲颇为受用,娄贲捋捋胡须,暗自得意地仰起头,“他周家想借此对付我们,可未想到剑分两刃,一个不小心,便会反噬其身。”
娄婧也听懂了他们的盘算,跟着奉承道:“我们找爹真是找对了。只有爹能想出如此一举两得的法子。”
娄贲斜睨向她,嗔怪一声,“罢了,看在庆辉的份上,爹再帮你们一次。
但此次事件极为凶险,若是有一丝差池,圣上都有可能对我们兴师问罪。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娄贲顿了顿,又对他们道:“国子监那边,我会派人去让他们闭紧嘴。书院阁那边,负责藏匿试题的管事”
魏庆坤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名管事交给我,爹您放心。”
“好。夜深了,你们快带庆辉回去休息吧,莫要着凉。”
“是,爹。您也早些休息。”
话毕,魏志鸿一家三口便迅速施礼退出前厅,出门后长舒一口气,坐上马车向魏府而去。
苍白的月光,洒在子时空旷的街巷上。
魏府的马车一路疾驰,带起临街摊位上的盖布与幡旗,一股莫名的冷冽肃杀之感,渐渐笼罩在整座京城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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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也就是会试开考的前一日。
清晨文武百官上朝之时,刑部尚书周正忠,将准备好的奏折向皇帝呈了上去。
“皇上,臣有要事上奏。”
皇帝景逸本已准备宣布下朝,却被周正忠拦住,于是略略不耐地坐回龙椅中央,“周爱卿所为何事?”
掌印太监一面将奏折呈给皇上,周正忠一面道:“回皇上,还是书院阁举人坠楼一案。
刑部已调查清楚,魏举人乃自行失足跌落致死。两名嫌疑人已解除嫌疑,无罪释放。”
景逸大致扫了一眼奏折后,厌厌道:“案子真相大白便好。辛苦爱卿了。刑部协助查案之官员,皆由爱卿论功行赏。”
“谢皇上。可在破案的同时,刑部官员又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样不得了之物。”
周正忠的话音落下,同样立在百官中的魏志鸿,霎时向他犀利望了过去。
此话也引起了皇帝景逸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