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烧去后,不消片刻,那罐子的盖子便噗得被顶了起来,一阵模糊的女人尖笑声飘了出来,融汇在厨房忙碌的脚步声与交谈声中
少倾,一盘盘、一盅盅精美可口又养生的晚膳,便被端到了大长公主院落的花园里。
大长公主坐在花园的石桌旁,一面在丫鬟们的伺候下用晚膳,一面也从柳嬷嬷的口中,听说了魏志鸿与娄贲双双暴毙的消息。
“二人这一死,更坐实了他们买通国子监买卖试题之罪。皇上下令将魏家与娄家双双抄家,将府中下人贬为贱奴,女眷与孩童也都送至官府为奴。
听说魏志鸿的夫人娄婧,不肯与她的小儿子入官府为奴,与官府之人大闹,混乱间被抹了脖子。
而他们的小儿子则被官府抱走,许是要阉割后送入宫里充实宦臣”
大长公主听罢冷哼一声,眼里无一丝怜悯之色。
“那娄婧没了夫家和娘家的庇佑,还如此任性跋扈,活该被杀。这都是他们一家所造的孽,终究报应在了后辈身上。”
柳嬷嬷颔首,“殿下说的是。”
“只可惜他们一死,此案仅能查到这里了。十四年前魏志鸿调包试卷一案,却没了线索,只得不了了之了。”大长公主喃喃道。
柳嬷嬷与下人们未再接话。大长公主用了几口饭菜,忽然换了话题问:“那个坛子在厨房放了几日了?”
“回殿下,今日是第六日。”
“那还有一日便足七日了。不知那副耳环上的阴晦之气是否祛除了。”
大长公说着,又想起那日徐菀悄悄临走前递给她的小纸条,心中多了些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