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明不明所以。
“我虽然不能够直接对外界出手，但是内景天地是你的，你可以调动内景天地的力量啊……”
“你既然可以调动内景天地的力量，那我作为世界之灵，自然可以把我的力量借给你。”
“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就连我也是你的……”
说这话时，凤绫音自己便已经感受到了其中的歧义，声音也不由得越来越小。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也没办法换一个其他的说法。
她就是世界之灵，世界之灵就是韩天明的……
听她这样说，韩天明顿时便反应了过来。
反倒是他此刻有些当局者迷了，因为内景天地的变化太大，他几乎将之视作一方真正的世界了。
一时之间并未往自己身上联想。
作为他自身孕育的世界，他当然能够调动其中的力量。
便如同他从前展开仙域，借助混沌气与仙光一样，甚至还利用道树，直接发出过剑气。
“我能调动多少？”
韩天明问道。
就目前来看，这一片内景天地的力量其实已经超过了他本身。
要想利用其力量也是有限度的，最重要的不是内景天地，而是凤绫音的力量，他能借助多少。
这只是内景天地的力量，那归根结底就是他自身的力量。
虽然他这一次也受到了滋养，已然突破到了返虚大圆满境界，可并没有大层次上的变化。
调动自身力量所能体现出来的，依旧还只是返虚层次的威力，最多就是力量总量上有所变化。
就像是一条拦河的大坝，身后的水量增大了，但阀门却没有得到扩充，放出来的水流即便比从前猛烈，但却也不可能超过阀门所能承受的最大流量。
境界的蜕变就是全面的扩充，不仅仅是总量得到提升，阀门同样也得到加大。
一瞬间倾泻出去的力量，就能够远超从前。
现在的韩天明，却仅仅只是增大了总量而已。
只有借助凤绫音的力量，才能够展现出合体之威！
凤绫音想了想，才道：
“理论上来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