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是吗?我还以为就是这位大人的女儿呢。”
陆海棠这么一说,舞姬和朝臣都变了脸色。
陆海棠看在眼里,继续似笑非笑道;“刚才这位大人是想说我是夸大其词还是妖言惑众?”
朝臣被问的唇角直抽抽。
哪里有人像这妇人这般难缠,都已经过去的事了,竟然还翻旧账。
“说我夸大其词也好,妖言惑众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太子殿下和你们大汤的态度。”
陆海棠轻谩的瞥那朝臣一眼,收回目光堪堪看向阿布耶。
“我想我大宣的两位大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我大宣是收到太子殿下的亲笔书信才派使臣前往的,今天这样的失误,是我的部下身手好,反应快,才没出现意外,若不然我们这些人之中无论是哪一个伤到了,我大宣的皇上都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看得出阿布耶唇角泄露出来的嘲讽,
陆海棠接着道:“太子殿下若是对我的话表示质疑,大可以试试看。”
“我夫君同石大人出发前皇上可是授予信物了,要不要拿出来给太子殿下证实一下?”
“好啊。”阿布耶似笑非笑。
其实陆海棠说皇上授予信物,就是担心阿布耶不相信他们能够代替皇上做主。
转头看向晋王:“劳烦石大人将皇上的信物拿出来给太子殿下一看。”
晋王:本王的信物便是王爷令牌,若是拿出来岂不是就暴露了身份。
从坐下来开始一直到现在,阿仁娜没有骚扰自己,阿布耶也没提出什么,所以晋王侥幸的以为阿仁娜看上自己的事能蒙混过去。
但若是暴露了晋王的身份可就不一定了。
转头对徽宗帝道:“本官将皇上的信物交与大人了。”
徽宗帝——
皇上的信物,朕有!
将挂在腰间的荷包拿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打开。
看到明黄的布料上一面绣着像鸭子一样的鸳鸯,一边绣着像是人脸的荷包,晋王没忍住抽了抽唇角。
皇上,您如此尊贵高大上,从哪里捡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