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皮猴,哀家都还没有责备,你倒是先给哀家甩起脸子了。”皇太后故意的虎着脸。
陆海棠:“还不是太后说臣妾不懂规矩。”
“行了,哀家又没有责怪你。”皇太后虎着脸色说教了一句。
婢女呈了茶进来,将茶盏放下,恭敬的退了出去。
皇太后端起茶盏,一手捻着盏盖轻轻的刮着茶盏里的茶叶,漫不经心道:“哀家听说你纵容明月殿里的奴才,将齐贵妃殿里的奴才给打了?”
陆海棠本来也是学着皇太后的样子,拿着盏盖刮着茶叶。
原主自幼跟随陆铮习武,性格直率大条,为了和齐知画攀比,时常偷偷的学皇太后的举止。
能坐上后宫之主的位置,端庄优雅的举止自然是他人所不能及的。
皇太后这么一问,陆海棠刮茶叶的动作一停,语气都硬了几分:“太后是听着哪个嚼的舌根?”
duang的一声,皇太后气的将茶盏放下。
“这是什么语气!”
皇太后假意宠陆海棠归宠,但关乎威严的事情上还是坚守原则的。
要不然以后还有什么威望可言。
“难不成哀家问话也是在嚼舌根!”
陆海棠也把茶盏放下,虽然语气软了下来,可是看上去还是有些不服气。
“往臣妾身上抹黑,难道还不是嚼舌根。”
“这么说来你是没有纵容奴才打人了?”皇太后神情不愉。
虽然后宫嫔妃一边倒的为自己做伪证,但人心难测,陆海棠也不敢保证哪一天会不会有人站出来说受自己威胁,被迫才做了伪证。
既然无法保证,就不能把话说死。
“臣妾有没有纵容明月殿里的奴才打人还重要吗?话都已经传到太后的慈宁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