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抛弃以往的风格吧?”
俞斌小小更正了一下用词的严谨,笑道:“其实,每个人的风格都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可以创新,可以改革,但绝不会出现截然不同的情况。”
“所以,我相信敖鹰该怎么下棋还是怎么下,而我严格执行赛前的战术即可。”
可能俞斌意犹未尽,补充道:“我倒是希望敖鹰能够下出风格迥异的棋路,这样我的胜算才会更大一些。”
“作为前辈,我对敖鹰的棋还是非常认可的,如果按照昨天那盘的状态,我的胜算最多只有五成。”
俞斌大方承认自己不占优势,以往面对这种局面的次数太多,远远谈不上影响心态,反而承认后更容易放下包袱背水一战。
家门口的大赛啊!
轻易输出去,那还怎么了得!
陈院长叹了一口气,老俞什么都好,就是太实诚,还没比赛呢,示弱干什么?你可能真的没影响,但架不住记者怎么想。
他可以预见,比赛赢了还好说,万一输了,保证会有人说俞斌九段未战先怯,将冠军拱手相让。
“各位记者朋友们。”
略一思考,陈院长打断道:“接下来还有比赛,有什么问题想问,等比赛结束再问。现在,请给俞斌九段一些个人时间。对了,敖鹰应该也到了,大家去那边问问。”
就在这时。
樱花国代表团从外面走来,桑原本因坊和敖鹰走在最前列嘀嘀咕咕,丝毫看不出紧张之色。
记者们当然没客气,纷纷围了上去。
“敖鹰小棋手,今天你有几成胜算拿下冠军吗?”
“敖鹰,同为华夏棋手,你会‘故意’输掉比赛吗?”
“敖鹰……”
接下来。
同一个流程,敖鹰被放到了众多记者面前“拷问”。
趁着别的记者发问期间,青年记者凑到银发记者身边,“前辈,看来俞斌九段很自信,确定敖鹰以往的套路都是真实有效的,您说他会不会上当?”
“上当?怎么能算上当?”
“对职业棋手而言,难道换一个对手就不会下棋了?最多当敖鹰换了一个人呗。”
银发记者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