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看着顾凌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阵慌乱，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昨天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凌霜，昨天我是实在没办法，我本来是想去找你的，但是我……”何以琛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的解释显得苍白而无力，甚至还有些语无伦次。
然而，他越解释，顾凌霜嘴角的笑意就越发明显，与此同时，顾凌霜的眼角也渐渐泛起了红晕，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何律师不用向我解释，你和妻子过生日出去游玩很正常。”顾凌霜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她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何以琛的心脏。
何以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凌霜，他完全没有想到顾凌霜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她是要和自己分手吗？
这个念头在何以琛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也有些站不稳，勉强才能稳住身形。
何以琛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将他的心硬生生地撕裂开来，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甚至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晕厥过去。
“凌霜，你听我说，昨天我真的是打算去陪你的。”何以琛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我根本不知道昨天是我的生日，我下午三点的时候去找你了，可是你却不在家。”
他满是焦急的话语，似乎在努力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这一切在顾凌霜看来，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何以琛一边说着，一边回忆起昨天的情景。
他的确是真心想去陪伴顾凌霜的，只是命运弄人，让他们错过了。
而现在，他拼命地想要挽回这段本就摇摇欲坠的感情。
他不禁想起曾经的种种，明明当初他就预料到顾凌霜迟早会有一天放弃他，那时两人分开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然而，当真正面临分别的时刻，何以琛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