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嗤笑声，袁非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何以琛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袁非，看着多年兄弟的份上，我再说一遍，你们在哪。”
然而，袁非根本不把何以琛的威胁放在眼里，他冷冷地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这可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别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袁非的声音冰冷而坚决，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然而，就在袁非挂断电话的瞬间，那个本应喝醉的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异常清醒。
她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机从桌上拿起，随意地在手中把玩着。
“袁律师，你远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啊。”顾凌霜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如果一切都如她所料，那么从她和何以琛在一起的第一天起，袁非就已经知晓了这一切。
她不禁想起那天早上自己去律所时，曾感觉到有一道奇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当时她四处张望，却始终未能找到这道目光的主人。
如今想来，那道目光的主人无疑就是袁非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是凌霜你所不知道的呢。”袁非嘴角也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让人难以琢磨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顾凌霜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袁非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和何以琛的关系。
只是，他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呢？是通过观察，还是有其他的途径？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袁非终于在今天主动挑明了这一切，而她也终于可以正面应对这个问题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许多东西，但是没有人在开口。
之后袁非就将顾凌霜送回了家，顾凌霜看着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终于大发慈悲的接起了电话。
“凌霜，是你吗？你在哪？我……”何以琛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他已经找了顾凌霜很久。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凌霜微弱的声音：“师兄……”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