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玄手里拿着书卷。
昨晚,他想了一夜,觉得事情不太单纯。
“魏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有法子控制毒素,你就给个痛快,别让我猜。”迟扬道。
魏玄抬眼,淡淡睨他。
“倒是不知迟大人近来如此空闲,天天往国公府来。”
“我这不是受伤了吗?皇上亲自允准的,让我好好把伤养好,我被人抓着关押那段时日,可没有少受苦。”迟扬不满的道。
长公主实在是过份,养着那些人,一个个都不干人事。
“要不要我向皇上禀明,再对你委以重任。”魏玄话中有话。
迟扬岂会听不明白。
“我已经求皇上,等你康复,再另行安排。”
“……。”魏玄连看他一眼都懒。
“魏兄,你就告诉我,若是解药还没到,你最长时间能控制多久,好让我安心。”
“……。”魏玄就是不让他安心。
迟扬死缠着,烂磨着,还是一点消息没得到。
他死心了。
“那我去告诉你夫人,就说你在她面前装。”
魏玄冷冷一眼过来,眼刀伤人。
迟扬的唇角颤了颤。
“你胆敢告诉她,我让你也跟着我一块躺。”
迟扬咽了咽口水。
真狠。
“罢了,我不告诉她,我不敢。”
迟扬连着来了三日,第四日,魏玄让金照守着门口,若是迟扬再来扰他休养,直接将人丢出去。
迟扬果真是连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了。
富然觉得此举未免过于失礼。
但他决定的事,就由着他吧。
高免来信,已经与花神医会合,继续争夺解药。
随着信件面来的还有一大包药,是花神医所开。
信上言明,魏玄熬到这个时候,服不服药,已经不重要。
但,花神医还是将药配出来了。
富然确定信上的字,真的没错。
便她完全不理解花神医为何用这种语气写信。
“什么叫服不服药都已经不重要了?”富然瞪着金照。
金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