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悦在哪儿,此人就在她三步远的位置盯着。
漼泽之给她拿了些羊肉,对她道:“撒了些盐,吃吧。”
两人坐得很近,明悦假装害怕,依着他肩膀。
小声道:“他们是朔北人。
让我扮神女,忽悠兖州官员的官眷。
口中一直在说什么正事。
我想……定是要利用这个来对官员做些什么。”
漼泽之惊讶道:“这群人敢对官员下手!”
“杀人放火都敢,杀官员又有什么不敢。”
“如何能兖州官员知晓消息?”
明悦摇头,“还不是时候,这只是我的猜测。
还没弄清他们具体要怎么做。
看来,得乖乖当他们的神女,才知道后面怎么做。”
漼泽之气愤道:“真想带着你杀出去!
总好过在这里假装劳什子不照峰,连话都不敢多说。”
明悦淡笑,“等逃出去,你确实该找个名师学武功。”
漼泽之闻言,不好意思低了头,“我会的。”
“好啦!”
明悦拍拍他肩膀,像多年朋友一样。
“你救过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在我这里,有没有武功,都无所谓。”
她浅淡笑着,“我知你是勇敢的人,这样便好了。”
漼泽之没了羞愧之色,玩笑道:“你说的,可别忘了,等逃出去了,给我一份大大的谢礼,知道吗?”
“知道,一定会,放心。”
两人小声交谈着。
因为这莫名其妙的际遇,互相熟悉了不少。
陌生充满危险的境地,相互打气,相互依靠……
明悦啃着羊肉,听着漼泽之同她闲聊打猎时候的趣事。
不再对漼泽之防备,
她耐心听着,竟然莫名觉得舒心。
漼泽之说得口都干了,回过头,发觉明悦已经靠着他肩膀,睡着了。
看了眼几步之外的看守人,他淡然一笑。
和明悦倚在一起,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
庙外的说话声将两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