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泽之胸口似火灼烧,屏息听屋内的声响。
女子挣扎抗拒的喘息声,隐隐带着那句“放开我,疯子!”。
他顿时瘫软在地。
喃喃道:“明姑娘是被逼的,我要去救她!”
风流硬声道:“明姑娘和世子相识一年有余,小公爷真以为明姑娘同世子之间,一直清清白白?”
此刻,漼泽之犹如五雷轰顶。
他不愿意相信,那么好的明姑娘,竟然一直和谢不尘有首尾。
那么美好的女子,原来早被他人沾染。
怪不得,她不愿意嫁给他。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是别人的人。
他强撑着腿伤站起来,“如此,便告退了。”
说完,拖着伤腿离开……
……
明悦被谢不尘磋磨一夜。
直至天亮,放肯罢休。
全身的衣服被撕碎,谢不尘不给她换洗衣物。
白日出去时,就将她锁在屋内。
直到离开兖州前一晚。
刘兆要举行欢送宴。
谢不尘这才允许侍女进到小筑内,帮她梳洗上妆。
侍女们看到她身上的暧昧印记,纷纷红了脸。
明悦却见怪不怪,习惯了麻木。
她心中惦记的,是漼泽之的伤势,还有燕京城里的云堆。
至于那个疯子如何,她都只当被狗啃了。
晚宴上。
一袭鹅黄裙裳的明悦坐在谢不尘旁边。
谢不尘则是一贯的冷漠。
刘兆吹着马屁,“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姑娘是侯府义女,一直没能去拜访,失礼失礼。”
明悦冷着脸,并不理她。
刘兆端着的酒杯迟迟没人接下,他也不恼,自圆道:“想是姑娘不喝酒,反倒是下官唐突了,下官自罚一杯。”
随即一饮而尽。
谢不尘突然开口,“我这义妹,在生刘大人的气。”
刘兆惊道:“这是为何啊!下官从未见过姑娘啊!”
他派人去查过,才知道,原来此女摇身一变,成了忠义侯的义女。
如此,便是谢大人的妹妹。
他就更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