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频繁动作,被暴露人前,之后您再去哪儿找我这么好的据点?”
“那你解释一下,为何那些细作会不管不顾,要去劫不照峰?”
王铁满头大汗,“此事发生突然,这些人不知从别处得到消息,以为不照峰是咱们的人,才做出此等蠢事。”
“损失这么多细作,还丢失在兖州的据点,废物!”
“是属下失职。”
“谢不尘此人,可有了解?”拓跋桁问道。
王铁奇怪,“此人是圣上身边红人,太子和二皇子分庭对抗,都在争夺此人的支持。”
拓跋桁冷冷笑了声,“是吗?”
“今后,你手下的人听我行事。”
“天下人皆知大王子在嘉北关,正欲和大盛开战,您此番前来,是打算留一段时日?”
“我此番来,是为了一人。”
拓跋桁想起那个命中宿敌,阴冷爬上唇角。
……
吴家钱庄对面的巷口。
云堆站在马车外,对明悦道:“姑娘,前几日排队的人只增不减,今日,钱庄却破天荒让人取了银子,还说明天也让。”
“那些围堵吴蔚的人取了银子,也就走了,现在钱庄门口没人了。”
明悦挑眉,眸中带着锋芒,“上百家分号的账面都要被取光的话,吴蔚的家底就要被掏空了。”
“他安抚取银子的人,定是为给自己离开争些时间。”
云堆道:“姑娘是说,他要跑!”
“当然,趁着家底都在,逃到哪里都好,如今在这燕京成了臭名昭著之人,以后还有谁会跟他做生意。”
明悦道:“你让丁黑盯着人往哪边逃,再给信到那一路的山匪,让他们也劫一劫真正的有钱人。”
云堆点头,“是,我回去就跟他说。”
丁黑在忙买钱庄干股的事,并未和他们一起。
云堆正要进马车里,忽然冲过来一人,扯下她耳坠,就往一边跑开。
“小偷!你给我站住!”
云堆边喊边追了上去。
明悦见不对,正要出去,只觉肩处一痛,顿时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
自己身处破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