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括人站在御阶之下,心早就飞回家了。
他媳妇二胎,进宫之前就发动了,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可恶的皇帝堂兄,竟然还拿书铺的事情来烦他。
又不是将书铺给他的,跟他说干嘛!
心中腹诽千遍,李括出言却很规矩:“陛下的书铺,怎么可能出售禁书?
若是出售,也一定是臣弟这个管事人的问题。
明日朝会,臣弟便自请罚俸三年,禁足三月谢罪。”
又可以帮皇帝堂兄解忧,又能回家陪媳妇带孩子,一举两得。
李肃被他逗笑了:“不必担心家中,朕已经派皇后和御医去了。”
李括心说:不是你媳妇儿生孩子是吧!
最后兄弟两个还是说到了两江之地粮源的事情上。
李肃:“锦衣卫去调查的人回来了。”
李括抬头看向了李肃:“想必是什么都没有查到,粮食像是凭空出现的。”
李肃看着李括沉默。
李括挠挠头:“当年在河县,陆续发现那什么红薯和土豆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寻常。
查无所获。
后来做生意,更觉得仿若神助。
皇帝堂兄,若这是天意,那运道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护一个心中有大爱,愿意为百姓拼命的人不是应该的嘛?”
李肃沉思。
李括:“螺钿是离人不外传的手艺,每一件物品他们都有记录,书铺中却有那么多的螺钿盒子,我曾经拿着书铺中的螺钿盒子去过离人的山寨。”
结果显而易见。
“她在河县庄子上,有一个玻璃温房,一月半的时候就有草莓可以吃,我问过她哪里来的玻璃,她说大集走商那儿买的。
可这等好物,哪个走商这么蠢的要送到神庙镇那穷乡僻壤卖?
就是在县城,也会有实货的人。”
李括言语很平静:“可咱们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也就不必要去细究。”
“刘家就是她的软肋,现在她的软肋在咱们手中。
且世家在一边虎视眈眈,您这一次要修南北大运河,他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李括说出这番话,也代表了他的立场。
他要护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