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凡，别人都喊我“战神”，这名号在江湖上也算有几分震慑力，不过此刻，我却跟个普通小贩似的，站在大学校园门口，兜里揣着一摞水卡，琢磨着怎么把它们卖出去。
这事儿还得从几天前说起，我接了个活儿，帮朋友的朋友一个忙——在这所大学里推广新推出的水卡。本以为简单，没想到刚进校园，就碰了一鼻子灰。
“同学，看看这水卡呗，校内直饮水通用，充值还有优惠。”我满脸堆笑，朝着一个抱着书本、行色匆匆的男生迎上去，手里扬了扬水卡。
那男生瞥了我一眼，脚步都不带停的，嘴里嘟囔一句：“学校不都有统一水卡嘛，谁用你的。”就径直走了。
我皱了皱眉，出师不利啊。正想着，旁边几个女生路过，我赶紧又上前：“美女们，了解一下新型水卡，以后打水超方便，还能省不少钱呢。”
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生停下，拿过水卡瞧了瞧：“看着和我们现在用的也没啥区别呀，而且学校水卡都用习惯了，换起来麻烦。”其他女生也跟着点头，把卡还给我，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一上午过去，我腿都快跑断了，愣是一张没卖出去。中午，我蹲在校门口的树荫下，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心里窝火。这时，手机响了，是雇主打来的。
“叶凡啊，听说你那边进展不太顺利？我可跟你说了，这批水卡推广任务急，你得加把劲啊，要是搞不定，尾款可不好结。”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和不满。
我咬咬牙：“知道了，下午我再想办法。”挂了电话，我狠狠灌了几口水，看着地上的影子，心想，我“战神”还能被这几张水卡难住？
下午，我换了个策略，混进学生宿舍区。在一栋男生宿舍楼里，我刚敲开一个宿舍门，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高个男生，屋里还有几个室友在打游戏。
“同学，打扰了，我是来给大家送福利的。”我笑着亮出身份，说明来意，把水卡的优势详细讲了一遍，什么新设备出水快、水质有额外净化、充值赠送额度高等。
眼镜男生有些心动，拿起卡翻来覆去看：“听起来是不错，不过怎么保证你这卡后续不出问题啊？万一充了值不能用，或者设备坏了没人修，那不坑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