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渊迈步朝着戚宁走近,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随着他走近,戚宁闻到了他身上带着些许浅淡的酒气,看来他过来之前喝过酒。
越泽渊朝着戚宁打量了一会儿,微眯着眼,带着些睨视众生的意味说道:“朕不用你服侍更衣,你自己脱了你身上的衣服。”
“什、什么?”
“朕让你脱了你身上的衣服,没听见吗?”
“你这是想羞辱我?”戚宁反问。
“羞辱?你不知道你是来和亲的吗,今夜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再者,不脱衣服如何歇息?”
这话有理有据的,倒显得是戚宁的不对了。
戚宁无法反驳这话,和他面对面站着僵持着。
过了片刻,她冷哼一声:“脱就脱。”
说罢,她就开始脱身上的喜服。
那大红的喜服叠了好几层,戚宁解开腰间的系带,一层层脱下来。
越泽渊就站在戚宁面前,光明正大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戚宁脱到雪白的中衣,便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越泽渊:“这样行了吧?”
“不行。”越泽渊说。
“你?!”戚宁瞪着他。
“继续脱。”他又说。
戚宁这才又脱下身上的中衣,只穿着单薄的亵裤和肚兜,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和脖颈。
这时,越泽渊突然朝着她缓缓走近。
戚宁一只手背在身后,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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