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
在跟陈宴怀分手之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早上五点半,江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医院打过来的电话,告诉江橙,外婆走了……
……
人有生老病死,如月有阴晴圆缺。江橙不是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为此所做的所有努力,还是没能留住外婆。
她平静地挂断电话,梳洗干净,换衣出门。
外婆说过,走的时候也要看到她开开心心,敞敞亮亮的。
她不想让外婆担心,留恋,放不下。
来到医院的时候,殡葬公司的人已经早早为在了门口,一看到江橙,立刻纷纷递上自己的名片。
他们劝江橙节哀,老人年纪大了,尽人事听天命,而且江橙带着外婆在医院这边忙前忙后也折腾了有个把月。周围这些蹲点的人,也都看在眼里。
可他们就是吃死人饭的,就算是晦气,也没必要与人为恶。
江橙随便从一个大姐手里拿了张名片,表示自己按照外婆的心意,一切从简。
苏鹏一家三口赶到医院时,江橙已经做主帮外婆换上了寿衣,安排入殓。
这几个噗通噗通跪一地,哭声嚎啕震天。
只有江橙,始终面无表情地给外婆梳头发,理衣衫。
“好了别演了。”
她厌恶地站起身,冷冷瞥过目光:“外婆该留的东西都已经做好了分配,该你们的,我一分不要。但不该你们动的,你们想也不要想。”
江橙觉得至少现在还不需要什么律师,如果他们能听懂人话的话。
见江橙丝毫面子也不该,苏鹏轻咳两声,站起身来:“江橙,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不该我们的?你外婆人走了,我是她的亲儿子。我告诉你,就是家里的一根针你也别想拿走。”
江橙抬了抬眉眼:“那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
外婆醒来的时候是有给到江橙一份遗嘱的,上面有明确说出,家里的两层老房子留给苏鹏一家三口,但乡下的老宅院子,交由江橙看守。
只能住,不能租,也不能卖。
那老宅子不值钱,江橙觉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