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萌萌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然后抱着膝盖又小声哭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商商：“你说，严磊那个傻比喜欢我什么？”
商商愣了下，在萌萌对面的地毯上坐下：“你看出来了？”
杜萌萌伸手抹了下眼泪：“以前我不知道，你们跟我说了后，我回家想了很多事情，他真的……每次我遇到麻烦，他都会第一时间赶来，边骂我蠢，边帮我解决。”
“我知道时建在京市没什么人脉和关系，所以每次有事就第一时间找严磊，好像成了一个习惯。”
“我真是一个很自私很坏的人，我应该早点知道严磊对我的感情。也可能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承认。”
杜萌萌哭着又擦了下眼泪：“我享受严磊对我的照顾，还美其名曰我们是兄弟。男女之间哪儿有什么纯洁的友谊？”
商商见杜萌萌深度剖析自己，安慰着：“也不能怪你，而且你现在知道了，想过怎么办吗？”
杜萌萌揪了揪头发：“能怎么办？我就当不知道，以后和他保持距离，我觉得我配不上他。”
商商有些惊讶：“怎么会呢？你也很优秀，能力很强，性格又好。”
杜萌萌直摇头：“我和时建八年，我……我怎么和严磊在一起。”
王佳妮突然发出冷嗤，然后坐了起来，抱着小毯子看着杜萌萌：“你能不能出息点，大清都亡了上百年，怎么还残留你这么一个封建思想的余孽？你不过是谈了八年恋爱，你就算结婚两次离婚两次，照样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杜萌萌愣了下，扭头看着王佳妮：“你什么时候醒的？”
王佳妮揉着脑袋：“就是你哼哼唧唧哭的时候。”
杜萌萌嘟嘴不说话。
商商也觉得杜萌萌没必要这样想：“你是很认真谈了一个男朋友，怎么突然就卑微了呢？感情本来也是需要试错的，没有谁是一次成功。”
杜萌萌努努嘴：“你和裴教授就是。”
商商乐了：“我们这才刚开始，说起来我们也是试错阶段，现在看着很好，不一定以后会一直好。你和时建刚开始的时候，难道想过未来会分手？”
杜萌萌摇头，又惆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