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乐鸿在收拾酒瓶,中年男人对他说道:
“乐鸿,你在这里干什么?
前面那么多病人排队,不知道去帮忙?在这偷喝酒?!”
“哇,你还挑我最贵的醉花酿喝?!自己一个人,喝点二锅头得了,喝什么醉花酿?!
你个败家子!这酒是拿来这么喝的吗?!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知不知道这一瓶,我得卖多少药?!”
见到那些酒瓶子,中年男人一脸肉疼,说话都大声了些。
见状,于乐鸿也不恼,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
“爹,这酒可不是我喝的,这两天四爷回大院,刚到大院他就找到了你珍藏的醉花酿,他都拿出来了,我总不能抓他的手吧?”
“”
闻言,于乙墨沉默了一下,随即叹气道,
“又是那老家伙,每次来都要嚯嚯我珍藏的好酒,也不知道会不会喝?就特么知道挑贵的!他这次来,又是干啥?也没到祭祖的时候啊?”
“四爷这次是来书库看书的。对了爹,咱家祖上还有走极端扶阳路子的中医吗?
刚才四爷给我看一本医书,上面写的四逆汤配伍,附子用到了150g,四爷说是我太太太爷爷留下的行医手册。”
于乐鸿问起了刚才的事情。
听于乐鸿说起这个,于乙墨挥手说道:
“别听那老家伙扯淡,咱家自打老祖宗当了御医之后,就没开过这么凶险的药方。
偶有的几位走极端的,那都不是咱家正统传人,大多是走的野路子,家里不教,他们外面瞎学。
走极端路子,也许能救人,但肯定有失手的时候,一但失手那就是毁招牌,甚至可能害得家破人亡,我不是特指以前,现在也一样,你别研究这些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