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扶起李文忠,沉声道:“思本,九江怎么治罪,待天德叔病愈再说,这件事得保密,绝不能在大明泄露丝毫!”
李文忠和沐英齐道:“臣等知晓!”
虾仁耸耸肩,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可能传闲话。
沐英问道:“殿下,魏国公府,该如何告知?”
这倒是一个问题。
朱标看向虾仁,问道:“虾弟,你怎么看?”
虾仁说道:“这事简单,就说天德叔的背疽犯了,在异世界接受治疗!”
朱标抚掌赞道:“这个主意好,那还请虾弟走一趟!”
“没问题,这就去!”
在场四人都明白,只有虾仁去说,才最有信服力。
虾仁和李文忠、沐英出了文华堂,上了车。
李文忠心事重重,无比惭愧。
李文忠不能对徐家说实话,到了魏国公府又会满心愧疚,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达的家人。
可好大儿造下的孽,当老子的怎么也要承担。
奔豹停在曹国公府门。
李文忠疑惑地问道:“虾弟,不是先去魏国公府吗?”
“思本兄,后世发生的事后世了结,九江那里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多想。至于魏国公府,你和文英兄就不要去了,有我就行!”
李文忠这种耿直性子,去了魏国公府只会添乱。
“如此,有劳虾弟了。”李文忠朝虾仁鞠躬行礼。
有虾仁在,只要徐达能够痊愈,那么好大儿也不会有什么事。
好大儿虽说顽劣,可也是李文忠最疼爱的儿子,自然不希望好大儿被问罪。
卸下李文忠购买的商品,虾仁驾车驶离,将沐英送到家中。
“虾弟,改日来家中吃饭。”
“没问题!”
虾仁离开,来到魏国公府。
见奔豹来了,门子都不用通报,直接打开府门。
奔豹长驱直入,停在停车场,虾仁下车左右一看,好家伙的。
两辆汽车,摩托车、自行车,都停在专门盖的亭子下。
闻讯的徐增寿奔来,一看老爹没回来,就笑着问道:“虾哥,俺爹是不是在后世乐不思蜀了?”
“你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