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眼前是她最有好感的人类，她也没有立刻给予秦九想要的答案。
她想了想，说：“他们很多都是我用一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地方带回来的。”
她说得隐晦，但秦九也猜到了七八分。
既然星月拍卖场可以拍卖活物，那就说明其他地下交易平台也有他们引以为傲的商品。
维娜说：“其实我买下他们也算是将他们从水深火热的生活里解救出来。就像梨花，她不是个天才，而是个从小就被当做商品培养的普通人类。我第一次见到梨花时，她眼睛里没有光，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最少值五百亿。”
维娜想起当时梨花那股疯疯癫癫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有些脊背发麻。
她就像没有感情的工具，眼里、脑海里全都是一堆数字。从见到一件东西开始，在她脑海里已经给出了她的价格。
虽然梨花现在在星月拍卖场也是凭借着这个本领生存，但比起第一次相见时，她已经正常得多。
梨花在秦九的眼里就像一个人型机器人，她有她自己一套运行法则。
不过……
梨花看上去比自己年纪大多了，星都的地下交易，应该不会找难以驯服的成年人培养吧？
听维娜的意思，她应该在梨花很小的时候已经将她带回了拍卖场。
又回到了秦九每次碰到新战兽时的疑惑——
维娜到底多少岁？
维娜听到秦九的问题，她伸出五个手指，在上面数了数，然后才说道：“如果从我出生开始算的话应该是一千多岁，但如果从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开始算……应该只有三四百岁的样子。”
秦九：“……？”
就连一旁偷偷留意二人对话的凯布利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小女孩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好几岁，最多七八岁，不能再多了！
但谁能想到，她实际年龄如此吓人？！
不对！人类是无法活这么长时间的！
配合自己对她隐隐的感觉，凯布利突然问：“你是……战兽？”
维娜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回答，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