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也得服气，谁让人家是师傅，她还想过去看看剑裴现实长什么样的。
……
苍雷殿总部。
今日牧婉特意回家，所有护从都在大门外停下，唯有牧婉一人进入，贴身钮倪也不例外。
家宴早已准备好，只等大小姐回来，就可以开餐。
牧婉坐到自己位置，上首位与对面各坐了一男子。
上首位的就是她那严谨的父亲，对面则是大她两岁的亲哥，现在都未娶妻。
她母亲与爷爷奶奶都不在龙泽联邦。
像他们这种家族，不论何时，都不会将家庭所有核心成员聚在一起，相互间的联络也有特别渠道，聚少离多本就是常态，像今天这样儿女都在一个桌上的情况已属难得。
明明是至亲的三人，就坐在一张餐桌上，从头到尾却是一句话未说。
直至用餐结束，餐盘全部撤下，收拾干净后，父亲才开了口。
“牧婉，你专门负责搜集周小明的资料，查的如何。”
“父亲，还是老样子，除了已有的资料，很难搜集到新消息，在他的世界观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外物。”
“嗯，外人不了解周小明，但我们很了解，清楚他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从今天他与剑裴的大战可以确定，裘阳与他不可能有关系，圣谕审判庭追错了人，周小明不是裘阳的人。”
“按父亲这样说，双方其实根本不认识，真正被培养的那个，是剑裴？”
“对。”
对面的牧天磊插腔道：“或许他们今天的战斗只是演戏呢？”
“不合理，周小明那人，缺心，不是能被人掌控的，除非在他被改造前，就已经是裘阳的人，是裘阳主动将他送进了二十七号研究院接受实验，那样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也太可怕。”
牧婉赞同，“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牧天磊：“所以，裘阳那群人真正培养的种子，其实就是剑裴？”
“九成！”
牧天磊：“父亲，裘阳这群人到底想干嘛？”
“他们各个都是疯子，藏的太深，我们也查不到。”
“那我们应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静观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