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坐在院子里廊下一边挑捡豆子一边和赵父小声说道。
赵母是个瓜子脸丹凤眼的中年妇人,提起这个话题眉头就不自觉地皱起来。
赵父在一旁抽着旱烟老神在在的。
听了媳妇的话,好笑道:“之前你还嫌老二性子钝,想看的那些他都不乐意,现下他自己有了主意,不是刚刚好。”
“你也不用再天天操心这个操心那个了,何况你不是托人打听过陈家的那个姑娘了嘛,人姑娘各方面也没得挑。”
“咱儿子既然有这想法,我们就等着陈家那边答复就行了,你这瞎念叨也没什么用。”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自己的儿子我自然操心,老二今年都十七了,虽说不像姑娘家的处境,但也确实不小了,咱们村里和怀玉一般大的小子孩子都一两个了,我能不急嘛。”
因为赵怀玉在赵家族学读了三年多的书,直到去年才谋了差事去镇上做工。
前些年赵母跟赵怀玉提起婚事,赵怀玉都以没有心思为由躲避过去了。也就是这近三个月赵母才放出风声要相看姑娘家,所以赵母是真真为二儿子的婚事操够了心。
“放心吧,我们家二郎又不差,读书识字,性子稳重,现在还在镇上有个账房的活计,将来人家姑娘嫁过来是决计不会受苦的,我们就安心等消息吧,急也没用。”
赵父不像赵母似的心中焦急,只觉得此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他们赵家是经得住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