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说来就来，哭得那就一个梨花带雨。
在场的男人倒是为之动容，“没事的，我们也能理解，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讲究天赋的，只要你以后不要再犯就行。”
还有人给苏颜递纸。
苏颜接过纸巾擦拭着泪水，两眼汪汪看着他：“谢谢你。”
她声音故意压得偏软，抬眸盈盈目光闪烁，让不少人心都化了。
坐在那看着一切的商宴北却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冷冷：“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干得？”
“对不起商总，都是我的错，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次。”苏颜看向商宴北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痴迷。
早知道这么帅，当初苏颜就应该争取下。
居然便宜了苏棠。
当时听说联姻就反抗。
她对着商宴北放电，但商宴北语气却冷漠：“那你跟我说，为什么一开始是清水芙蓉，后来又借用颜梦？”
“我——”她感受到商宴北的冷漠。不敢应声。
“对不起商总，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看在认错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苏颜只是求饶，不正面回答。
商宴北却有些不耐烦，“回答我的问题。”
“我……给了清水芙蓉钱是想着反正戴着面具，到时候清水芙蓉获奖之后我就可以戴上面具领奖，大家就会知道我是第一名，换成颜梦是因为清水芙蓉没用，颜梦当初正好想要退赛，我就买下她的名字，再让人帮我制作成品……”她低着头，感受好多双锐利的眼神打在身上，她瑟缩着身体。
或许其他人会怜香惜玉。
但商宴北不会。
他微微眯眼，语气更冷，“上一轮的投票？”
“是我花了钱。”苏颜声音极小，但却在周围响着。
一切都是苏颜干得。
她想成为设计师。
苏棠却冷笑：“你得了第一又怎么样？你是想进入商氏当设计师吗？可是你根本不会涉及，你怎么给稿子？”
“……”
纸是包不住火的。
苏颜感受到无数双谴责目光，身体跌坐在地上，眼泪再次决堤，“我错了！对不起……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