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尔,调查也是你负责的吧。诺布勒的生平,简洁地向我汇报一遍吧。”亚利桑那轻轻摇头,将资料合上。
“是大人。”
接而,凯罗尔便从身后的柜子中取出一本小本,打开放在手心,面对着亚利桑那。
“犯人诺布勒,原名诺斯托基里·诺尔布勒,时年二十五岁,克里威尔人,石系共鸣者,其共鸣者身份监督人为斯托纳夫公爵。前任中央城军队上校、中央城第三十二防卫队队长,因打架斗殴被军事协会革职。后三年杳无音讯。待到近几年带领游行队频繁出没于中央城街道,引起多次以针对贵族为主的动乱。”
亚利桑那听罢,又将茶喝下一口,便闭上双眼靠在靠背上,似是在养神。
而凯罗尔见状,也将嘴中的报告停下,正欲将本子合上。
“继续说。”闭上双眼的亚利桑那却摆了摆手,示意凯罗尔继续。
“根据在斯托纳夫公爵处的人口登记与日常活动登记,诺布勒自幼时便丧失双亲,由中央城纳斯塔丽教堂抚养长大,直至成年”凯罗尔侃侃说道。
“等下!”
忽地,亚利桑那忽地打断凯罗尔的报告,猛然坐起,他睁开双眼直直盯着凯罗尔。
“诺布勒幼时母亲便离世了?”他皱起眉头,向着凯罗尔确定。
“是的,其母亲达瓦里氏在他三岁时死于一场疫病。”凯罗尔点头说道。
亚利桑那摇头,他从座位上站起,靴子猛然砸在地面上,发出愤怒的声音。
“把前阵子那个叫埃斯林的人来见我时的记录和他探监时的记录全部找出来给我!”他挥手大喊道。
“是!”
不久,两封记录便出现在亚利桑那桌前,他双手撑在桌上,低头注视着其上记录下的字句。
“斑白头发的妇人画像假的!”他愤怒地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来。“可那项链有什么用处?凯罗尔!诺布勒有逃脱的可能吗?”他转而向凯罗尔大声问道。
“应该没有。”她被亚利桑那突如其来的询问猛地一惊。“他身上的锁铐都是共鸣者专用,能够有效限制共鸣范围至仅剩不到一米。送往神台的全程也由无法接触外界的牢车押送,向来处决共鸣者的流程也是如此。”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