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异之人的重瞳不会这么简单就死。”
一只手捂住血红的眼眶不知眼眶内的重瞳如何。
无皮缓缓走过来,然后认真沉重的给两胡道士叩首。
两胡摆摆手:“他能不能活,看他自己了。”
“道爷能做的都做了。”
“万分感谢”无皮从来没感觉道谢之话从自己嘴里说得如顺畅过。
正如两胡说的那样,只是最后的办法。
假如让无皮想破脑袋也会想到这个法子,找一个人挖掉他一个眼睛将重瞳放进去,让重瞳落入适合且养分充足的温床中。
只是结果连无皮也无法预测,他不知道那样的四瞳,那么一个重瞳是否还能占据眼眶位置,是否能主动与血管等血肉组织相连。
生硬插入一颗眼珠子,成功概率为零,而这是重瞳,所以概率不一定为零,可能是百分之几,也可能是零点几零几。
墨铜古树的那截树枝斜插入地府平台,树枝还在崩坏中,
我和麻子位于树枝上,关注着李四。
入了三人,最终朝着独目婴孩袭去的就只剩李四了。
李四用树叶为盾牌避开了瞳光,不断与婴孩拉近距离。
李四持续飞袭,但在我们眼中看到的是另一幅场景。
一只微小的虫子想要接近一尊巨人,无论虫子怎样飞过去,怎样拉近距离它和巨人的距离始终是那么远。
虫子并没有发现它脚下的跑步机,它在接近着也在被拉远着,所以一直都是无用功。
李四脚下就像是有这么一台跑步机,李四的确始终无法拉近距离,故此可笑,可悲。
墨铜古树树干旁边一个老人扶着树叹气摇头,他迈动衰老干枯的身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