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薛成琰扬声道,掷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来,面容冰冷。
“你指使侍女偷窃了我们府上的东西,不该我夫人问罪你,该谁来问罪?!”
“你屡行栽赃,心肠歹毒,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该我夫人问罪你,又该谁问罪?!”
安敏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眼中迅速积起泪珠,盈盈欲泣,似乎委屈到了极致:“薛成琰,我们这样多年的情分,你竟然这样说我……”
却不知道为何,座上的宾客又喧哗着嘻笑了起来,嘲讽意味十足。
安敏眼泪猛然一收,心里觉得不对,迅速扫视一圈,只见平城侯夫人脸色犹如吃了什么耗子药一般。
刚才羞辱她的那位夫人又朗声道:“安敏郡主可歇歇吧,这招刚才平城侯夫人已经用过了!”
“我看啊,你是来晚了,不知道薛大老爷说了什么,未曾见过薛大老爷判定正邪、主持公道的风姿——薛大老爷说,只有心怀鬼胎之人才会一味攀关系求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