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至极,你个小小的姜氏,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然而姜琮月接下来的话,已经让安敏顾不上愤怒这些了。
“一问你,上次来珠宝坊的时间卡得正好,特地要告发我的罪行,你到底所图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企图栽赃,是为了让我落到何种境地,你又获得什么好处?”
“二问你,分明证据确凿,你却还要狡辩,是不是认为所有人都是傻子,任由你糊弄?你安敏郡主便在这京中称霸,在天子脚下也目无王法,是为所欲为,无人敢管的霸主是吗?”
“三问你,联合平城侯夫人,到底是不是想拖人下水,藏于人后,不暴露自己,让别人替你承担罪行?!”
话音落下,她猛地扯开当铺送来的画像,上面的人赫然和安敏的侍女一模一样。
“这是当铺送来的典当人画像,安敏郡主不会要说,是我收买了你最最贴身、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吧!”
她又把一个系着络子的香囊掷出来,厉声道:“自己认认!”
姜琮月每问一句,安敏的身躯就摇晃一次,这些可都是她不敢承担的罪名!她不敢置信,目眦欲裂地盯着瑟瑟发抖只敢磕头的侍女。
“就算侍女做了这样的事,那又如何?你莫非还想栽赃到本郡主身上?”
这时,听到了这边动静的曹年终于找过来,看见这一幕都惊了。
他怒喝道:“姜氏,你不仅对我们曹家不敬,竟还要为了私心污蔑郡主?京都无数贵族,何曾见过你这样歹毒的妇人!”
这时,一直还没说话的薛大老爷走上去,一声不吭抽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啪的一声!
这声音太响了,把曹年一个人到中年的大男人都抽倒在地上,可见薛大老爷用的力气有多大。
“区区晚辈,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薛大老爷阴沉道:“老夫刚才已经说了,蔑视琮月便是蔑视我们薛家,辱骂琮月便是辱骂我!怎么,曹年,你是在指着我的鼻子骂吗?”
他狠狠地踩着曹年的肩膀,把所有人都吓懵了。
我的个娘!
薛家人都说他们虎,这有人是真打啊!
刚才没抽平城侯夫人和安敏郡主,只怕不是因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