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赶紧滚起来。
可就在这时,顾西望极其错误的、可悲的、可恨的、不能容忍的、意料之外的,意识到胸口贴着她的身躯,因为她的咳嗽和说话而起伏了一下。
他浑身僵硬,懵然的,似乎被火球烫了一下,手指蜷紧了。
二公主侧过脸,愣了愣,好像猛然间意识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的脸颊蹭过顾西望的耳朵,脱口而出:“顾西望你耳朵怎么那么烫!”
顾西望撑着地毯一个鲤鱼跃龙门腾飞起来。
二公主这才抓着桌腿坐起来,看见身旁伸来了一只手。
顾西望没看她,只别开头一味地理着自己胸口的衣襟,顺着自己的头发,好像有什么好整理的一样。
二公主看了他一眼,还是借着这只手,拉着自己站了起来。
不过她并没有抓着手,而是抓住的顾西望的手腕。
这倒也是很正常的避嫌,这样做才是合理的,顾西望心头明白,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道珠帘还因为他们贸然的跌进微微晃荡着,二公主一转头,看见了顾西望的床榻。
比她想象中收拾的干净,也没有随意地扔着什么衣裳字画书本之类的东西,更没有姑娘的胭脂红粉汗巾子。
甚至可以说很整洁,还有一股淡淡的沉水香。
二公主收回视线,可就在这时,她余光看见了一个东西。
她愣了愣,也不见外,径自把那个香囊拿起来。
“这不是你送我石头的那个香囊吗?怎么这里还有一个?”
刚刚还在若无其事整理自己的顾西望霎时间又懵了,就在二公主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打开那个香囊的一瞬间,他猛地劈手就将香囊夺回了自己手里。
二公主愣了下:“顾西望你什么意思,你还不让我看吗?”
她越想越是有点莫名其妙:“怎么,难道你还以为我会是那种随意拆开看的人吗?我才不会呢!”
顾西望也懵了,没想到二公主说的是这话。
他唇舌干渴,只能解释道:“不,不是,我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