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喜欢”从她口中表达出来,谢玉惜有些怔然。
因为梁珠很少说“不”。
谢玉惜一笑:“那我先给你二哥相看,好不好?”
梁珠笑着点点头。
谢玉惜似在抱怨:“阿鹤也真是的,除了写信报平安,一个字都不提。也不知道跟家里说说他的冷暖。”
梁珠也轻哼:“就是。二哥现在都不知道他两个妹妹长什么样子了。”
说着就去看香姐儿,她现在已经会爬,得一直有人守着才行。
晚上,谢玉惜有些辗转反侧。
第二天又收到了一些宴会邀请的帖子,便应了其中几个,带着梁珠裁新衣,买首饰赴约。
因为梁珠会画画,所以就挑了一个赏画的宴会,等了陈真真来西宁侯府跟她们汇合,三人一起赴宴。
好巧不巧,碰到了王若妍。
王若妍像是积恨已久,见到她们一行人就跟猫见老鼠一样兴奋。
等到赏画的时候,她就她用五百两银子买的画拿出来给大家鉴赏。
“这画不错,我觉得是真迹。”
有贵女看完了之后评价道。
之后几人先后鉴赏,都说是真迹。
王若妍扬起下巴:“当然是真迹。”她立刻就转头问谢玉惜:“西宁侯夫人,你不是说这画是假的吗?你竟眼拙至此吗?”
她忽然当众发难,要是一般人还真就被她给问住了。
王若妍带了脑子,质问完谢玉惜,没忘记把梁珠给捎带上:“不是说你也懂画吗?你婶子错认这幅画为假画的时候,你怎么不吱声?难道你也没认出这是真迹?”
陈真真也是耿直,当即便呛回去:“一幅画而已,认不认得又怎么样?你那么盛气凌人干什么?”
王若妍身经百战,得意笑道:“一点鉴赏能力都没有,还来同大家赏画,简直是笑话。”
她一点都没被陈真真的话带偏,还能迅速回嘴,让谢玉惜等人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