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只狗子跳出来,沈昭芸下意识后退,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她倒是无惧一条狗,但不适合出手就对了。
她面上满是懊恼之色,但还是忍住了。
“舒舒,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院内,元舒背对着她冷笑道:“好。”
等她帮这个养胎的嫂子施针和交代保胎事宜,并留下药材后这才离开。
“谢谢王妃,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都不会都不会忘记的!”
“嗯,你好好照顾你妻子,等到五月后胎稳了就会好很多,记住,让她尽量卧床保胎,否则”
这孕妇胎盘前置且低下,从怀孕后就时不时见红,若要保胎只能如此。
听出元舒语气的凝重,男人不敢含糊,“王妃放心,草民知晓。”
离开这户人家还没走两步,一道弱弱的女声喊住了她。
“元大夫,哦不,王妃。”
元舒微笑看着一个妇人,对方涨红着脸靠近,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有事吗?”
“我民妇”
“婶子有话直说,怎么顺口怎么称呼吧。”
敬意不是放在嘴上的,她知道这些村民敬重他们,想让他们像京城人士一样讲究那些礼节,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
妇人四处看看,“王妃,我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能有劳您给我把脉瞧一瞧么?”
“行啊。”
元舒二话不说便伸出手,站着给她把脉。
仔细感知后发现点什么,她的表情不太好看,妇人注意到后心里咯噔一下。
“大夫,我,我怎么了?”
元舒没直接说,而是询问她的症状。
“这几日小解的时候,可是会感觉有刺疼和痒痒?”
“对,有。”
“可还”一番询问之后,再加上自己的看诊,元舒确定了。
她的神色平静,没有厌恶也没有嘲笑。
“大娘,这种病按理说只有常出入烟花柳巷之人才会有,你怎么”
“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