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爷爷没被害死,但是也伤了身体,几年后就去世了。
始作俑者,虽然被囚禁,可是却多活了二十年。
顾汐冉听的心惊胆战。
她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季江北的手臂,“兄弟两个的,一定会为了争夺家产,相互残杀吗?”
听季江北说这些的时候,她联想到了自己。
万一,自己也有两个儿子呢?
季家是真的有家业要继承啊。
她的儿子,会不会也相互残杀?
“不是。”季江北好像瞧出了她的心思,将她抱紧些,“季家是有旁支的,只是早就出服了。”
是他爷爷上面的上面,有兄弟三个的,老大继承家业之后,老二老三,靠着季家这颗大树,拼打出了属于自己的产业。
加之,一辈一辈的逝世,渐渐地也就不亲了,往后的小辈也就不怎么来往了。
“我相信,我们有再多的孩子,我们都能教育好。”他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不许胡思乱想,我和你说这些,是让你了解家里的情况,可不是让你恐惧生孩子的。”
顾汐冉拿开他的手,“我才没恐惧生孩子。”
她有把握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即便有家产要继承,也不会沦落到相互残杀的地步。
“冉冉。”他温热的指腹贴着她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是不是我不够努力?”
“什么不够努力?”顾汐冉听得有些懵。
实在不明白,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季江北摸了摸她的肚子。
这下顾汐冉全明白了。
她的手覆到了他的手背上,心底生出些期待,也许,很快就会有了。
她往他的怀里贴了贴,“我好困。”
他结实的胸膛坚硬结实有力,炙热的身躯混着他独有的气息包裹着她,安全感在这一刻悄然拉满。
早上陪着季母吃了早饭,两人就出门了。
顾汐冉拿着季母给她的珠宝去银行开个保险柜。
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家里,她不放心。
她要好好地收起来。
季江北说家里